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她不知道的是，她回家卸妆了他未必能回来，有什么不方便的。

“那你现在想怎么办？”她问。

他当然也没闲着，“我让阿灯查过农场监控了，但那个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，什么都没拍到。”

“闭嘴！”颜启对着穆司野低吼。

他回头瞟她一眼，“我说的不是年龄。”

“……算我什么都没说，我们家，你做主。”

她真的想象不出来，面对路医生时，他们该说些什么。

上次她路过出事的山崖，脑子里不就想起很多片段。

司俊风眼波微闪，罕见的犹豫，毕竟她拉着他的手摇晃，可怜巴巴的眼神像等着他宠爱的猫咪。

司俊风满脸不信，也没多说，只道：“我说过了，我联系不到。”

“她还没答应正式做我的女朋友，只说可以先接触了解。”祁雪川回答。

冯佳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，激动的，她使劲将它摁回去。

这晚，祁雪纯亲自下厨，做了一锅麻辣小龙虾。

“她在哪儿？”

“他回C市后，就很少回来了。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跟他见面的次数，还没你多，你应该更能感觉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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